这可要了裴荇居的命。
当即,他再是忍不住反客为主,把人紧紧摁在怀中,噙住那不安分的唇。
马车缓缓在热闹的街道上行驶,外头的喧嚣与室内的静谧形成鲜明对比。
车帘被捂得密密实实,几乎不露半点光进来。幽暗中,庄绾仰着脸望车顶,感受热烫的气息洒在脖颈和锁骨之处。
裴荇居已经在那流连了许久,也纠结了许久。她起初还挺享受,可渐渐地不耐烦起来。
他亲了无数遍,就是不敢再往下挪一点点,偏偏又不舍得离去。
“裴荇居,”庄绾都要哭了:“你到底行不行啊。”
“”
他仍旧徘徊在锁骨处,几乎要将那吮破皮,其实只需稍稍往下,他便可得偿所愿。
但他不敢。
掌在细腰处的手紧了又紧,试图往上却又克制地退回来。如此这般,连他自己都出了身汗。
绝了!没见过这么能忍的!
庄绾想。
索性抽过去抱着他脖颈,她亲得认真,慢条斯理,惹得裴荇居发狂。
有些事无须教就是男人的本能,裴荇居更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冲破那层顾虑,他像一只放肆而狂野的狮子。
庄绾闭眼,仿佛整颗心都被他捉住般,死去活来,跌入滚滚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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