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静欢愉又痛苦地哭起来。
“沈祎沈祎”她喊他的名字。
处于失控中的沈祎听得这一声声绵长轻柔的呼喊,越加发狂。身体里像是住着个魔鬼,恨不得把她撕碎,要她哭得更大声。
就这么,乌静哭了一夜,沈祎也发狂了一夜。
翌日,乌静是被热醒的。
醒来时,只觉得头痛欲裂。除了头疼,似乎还有腿间也特别疼。
她动了动,然而碰到其他东西时,猛地一顿。
骤然睁开眼,发现这里并非她熟悉的卧室,心头大惊。渐渐地,昨日的画面浮上脑海。
酒醉,亲吻,衣衫剥落,两人连体似的纠缠
良久,她缓缓转头,就见沈祎安静地睡在一旁。
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慌乱间,只好悄悄爬下床。
床上的凌乱令她羞耻不敢看,她忍着腿间的疼痛一件一件地捡起衣衫穿上。最后再转头看了眼沈祎,见他仍旧阖眼睡得沉,才松口气地逃离。
比起羞耻,她更多的是尴尬。
是不知怎么面对沈祎的尴尬。
两人在那样的情况下昏了头,做了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可接下来呢?接下来该怎么办?
她头一个想到的不是清白不在,而是遗憾自己往后跟沈祎恐怕没法做回普通的朋友了。
殊不知,在她开门离去后,沈祎缓缓睁眼。
他面色平静,全然无醉酒后的茫然。
沈祎盯着床顶帷幔,也不知想什么,神色些许凝重。
“你们同房了?”
裴府,裴荇居震惊,不过片刻,表情又平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