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芷雁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何要掳走庄姑娘?”他不解:“关于这个芙蓉布庄,我查遍了所有坊商记载,只得知她是个年轻的女子,年纪二十有二,青州人,再多的却没了。”
裴荇居抵唇又咳了会,从桌上一摞邸报下抽出封信来:“你看看这个。”
沈祎接过,展开看,顿时惊讶:“难道,这个苏芷雁跟梁锦羡有牵扯?”
“去年我就开始着人调查过她,”裴荇居道:“此女子形迹可疑,却掩藏得极好。”
沈祎对着信念:“青州知州苏大人之女,七年前因苏家获罪被抄,苏家女被卖进勾栏。路遇一神秘男子赎身,消失匿迹三年后出现在京城。”
“苏知州”沈祎仔细回忆了下刑部案卷记载,恍然想起来:“难道是七年前科举作弊的案子?”
“这个不重要,但信中所路遇神秘男子,苏芷雁被其赎身”裴荇居道:“这位神秘男子很有可能就是梁锦羡。”
“你缘何就猜到是梁锦羡,万一是别人呢?”
“还有谁人?”
沈祎说:“有可能是你的仇人,也有可能是信国公余党。”
裴荇居冷笑,又从抽屉里掏出封信递过去:“你再看看这个。”
沈祎狐疑接过,边听他说:“这是今早薛罡飞鸽传书送来的,蜀州最近有异动,发现大量的昌国旧部。”
“昌国旧部?”沈祎惊讶:“昌国不是早就灭了吗?”
顿时,他想到什么又问:“难道这也跟梁锦羡有关?”
“很有可能!”裴荇居道:“除了这些,我还查到梁锦羡在京城的势力已经撤得干干净净。与芙蓉布庄一样,几乎一夜之间没了踪影。不觉得可疑吗?”
“撤干净了?”沈祎蹙眉:“这么说来倒是有可能了,庄姑娘被掳走,梁锦羡的人就立马消失,好像早就预谋好了似的。”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费解地问:“梁锦羡掳走庄姑娘做什么?想拿庄姑娘作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