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主上这么说，似乎并不需要她小心。

也就没有再拘谨的发声询问，“她们六人中，你打算选谁作为你的第一位道侣呢？”

冷泉面色直接僵住，反复打量着石梦泽，然后才开口，“梦露，这是你心中的疑问？确定不是替她们问的？”

“我可以发誓！”石梦泽举起右手，显露出一副正要发誓的模样。

冷泉见此，眺望着远处，最终缓缓开口，“你所问的，其实我也处于纠结之中。”

“苏竹萱，我的第一位弟子，虽然在收其为徒时发生了些许的不愉快，但本性不坏，并且时刻为我着想。”

“白茸茸，我的第一个宠物，一开始虽是被我强行签订宠物契约，但后来是真心承认我这个主人，并且第一个向我表白。”

“长孙千雪，我的第一个丫鬟，虽说一开始也是强行逼迫，但在修炼界中，这种情况很正常。”

“在玄冰宗魔修事件之后安心当我的丫鬟，在太上秘境后开了窍，在明霖秘境中和我心意相通。”

“上官铃，我的师父，在分别一万年的时间后再次相聚，都说时间是最好的沉淀，尤其是一万年这么久。”

“秦莹儿，看起来对我没什么感觉，但我观察之后，发现这货就是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并且也不知道自己内心在想什么。”

“纳兰雅雅，剑云宗如今的宗主，算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喜欢我也是因为各种瞎想，在挑明了后仍旧没有放弃，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

说这些话的时候，冷泉的脸上不时洋溢着幸福笑容。

当然在石梦泽眼中等同于痴笑，不过这还不重要，重要的是虚空撒狗粮啊！

“所以，梦露，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纠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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