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他们在哪!”
“哪都不缺嫌命长,赶着要送死的鬼,赢了钱还不走,待会打断手脚扔臭水沟去。
掌柜的说了,等钱拿回来,那500块是咱们的赏钱。每人还可以挑一个姑娘过夜。
待会动起手来都利索一点!
操,还挺机灵,他们发现我们了,走,快跟上!”
七八人拔腿就追,转过一个街角,追进一条死巷子里面。
对面站了两个人,正惊慌失措的看看巷子尽头的高墙,又回头看看自己封住巷口的人。
他们手里还拿着钱袋。
不是刚才的那两个人又是谁!
阿彪停下脚步,从后腰抽出铁尺,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几分狰狞,领着人边走边说:“小子儿,别怪爷爷下手狠,要怪就怪你自己眼瞎,什么地方都敢闯!
今天断一手一脚,就算给你长个记性!”
“哗啦!”
张向北看他们越来越近,一把丢掉钱袋,从嘴边拿下未燃尽的烟头,转身看了看,放到一边的砖墙缝隙里。
“你们这群白痴来的也太慢了,老子等你们好久了,一起上吧别耽误老子的时间!”
嗯?
阿彪看他有持无恐,猛的一回头,刚才没注意,这才几句话的时间身后已经被六七个人给堵住了。
特别是为首一个人高马大,渊亭岳持般的身影,肩上扛了一根大木棒,像是扛了一颗光秃秃的小树似的,其他几个人手上也拿着家伙!
马的!
终日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这些人有备而来,怪不得有持无恐,自己今天恐怕是要吃亏!
“咣当……”
阿彪倒也光棍,把手上的铁尺直接一丢。
努力让自己笑的柔和一点:“朋友,有道是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往日无冤、近来无怨。
兄弟也是听命于人身不由己,你们该找谁找谁。
能不能给个面子,让兄弟先走,我保证今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想走?”张向北轻吐问出两字,旋即变化语气,戏蔑道:“你们自己自断一手一脚,老子就留你们一条狗命!”
既然他这么说,估计也不是善茬,没了手脚那就是废人一个,还不如死了呢!
阿彪心一横又从后腰拔出一把匕首,大吼一声:“一起往前冲,拿下这小子大家今天才有活路,要不然一起玩完!”
“啪!”张向北一伸手抽出腰间的武装带,用力一抻,发出一声破空脆响声。
一把拉住杨望舒把他扯到身后护住,大喊一声:“动手!今晚一个也别放走!”
说完一个健步冲向人群,左右腾挪,皮带扣像是一柄小号的流星锤专往脸上砸!
一声声入肉的闷响,伴着“哎呀!哎呀!”喊痛的声音。
李大牛也挥舞着小树干加入人群,战成一团。
几分钟后地上躺了一地吃痛翻滚的人!
张向北到墙边取下那跟抽了一半的香烟,走到刚才说话的流氓边上,低头问道:“你叫什么?”
阿彪忍着痛偏过头,倔犟的就是不开口。
张向北轻蔑一笑,伸出脚踩住他的手掌,用力左右一拧。对这种集年地痞流氓你就得比他们更狠才行!
“啊……”
一声凄厉的痛哭哀嚎声响起。
张向北没想到一个大男人的声音居然也能这样富有穿透力。
停下动作:“我再问一遍,你叫什么?”
“阿……阿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