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裴霁昏迷,宴明琅再三仔细给裴霁诊脉。
奇得是,那被人新下的奇毒,在裴霁体内度过了最开始的猛烈,现在竟然趋于平缓。
看来裴霁所中残心之毒实在是太过厉害了,竟会吸收其他毒素,从而使得残心之毒毒性加强。
饶是如此,宴明琅还是用银针扎了裴霁几处穴位,为他解了毒。
此毒并不难解,只是来势汹汹,不及时解的话,会很快暴亡。
哑奴动作很快,镇北王府的管事一接到消息,就立刻用了借口,将文人们给留下了,走出王府的几个文人,也被管事用借口请回。
诸位文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毕竟是在镇北王府上,没人不识趣到抬脚就走。
管事很会做人,笑着冲诸位文人打哈哈:“诸位相公,今日之事,真是对不住了。”
杨秀笑着回应道:“今日之事不怪世子,是我等无福见到见山先生。”
他没提周成益,不代表别人不提。
座中有人名韩越,乃大司农韩科的老来子,年纪轻轻便因枪法奇绝,做了当今圣上身边的郎官。
且韩越文武双全,十六岁已经连中小三元,人称簪花案首。
本欲再接再厉,一举拿下大三元,可惜韩母病亡,为服丧,这才耽误了科举之路。
众人都看好韩越,待明年除服之后,韩越定然会多得会元、状元,成为继见山先生之后,本朝第二个夺得大三元的人。
因此,他说话还有些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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