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琅难免心疼,又想着昭昭可怜见儿的,竟然连京城最有名的酒家悦来酒家都没去过,便想着算了,就这一回吧。
裴霁好歹也是昭昭的生身父亲,让他出点钱请昭昭吃顿好的,也不为过。
但她可不能便宜了裴霁。
“既然是世子爷请客吃饭,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宴明琅撩起了车窗帘子,朝着外面喊道:“白术,冯也,你们快来,世子要请咱们去悦来酒家吃饭了!”
不仅如此,宴明琅还朝着外头喊道:“三七,你在吗?快出来,世子爷要请咱们去吃饭!”
加上伺候昭昭的丁香,赶车的八角,裴霁总共要请五大一小去悦来酒家。
就这,宴明琅还觉得不够呢。
“真是可惜,没把阿衡带上。”
阿衡比昭昭的好奇心还要重,如果阿衡在这里,肯定要把悦来酒家的每一道菜都点一点,尝一尝,然后还要捡了好吃的带回去,给一众丫头们尝尝鲜儿。
裴霁挑了挑眉头:“花我的银子,你就一点都不心疼?”
“我有什么好心疼的,又与我不相干。”
宴明琅抿唇冷笑:“世子爷不会是反悔了吧?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昭昭肚子又叽里咕噜叫起来,裴霁眉头微皱:“走吧,昭昭饿了。”
“咦?世子爷怎么不喊哑奴来了?饿着了哑奴,这可是我们娘儿俩的罪过了。”
裴霁神情淡淡的:“我不会再用哑奴了,方才我已经告诉她,让她尽快回北疆。”
哑奴留在身边,迟早是个祸患。
一个不肯护住他妻子的奴才,留在身边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