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来的时候,宴明琅还在想着夜里那场绮丽的梦,扶着额头苦笑了一两声。
她很少做梦,就算做梦,梦里也总是周家小跨院那一方小小的天空,根本不会做这样绮丽的梦。
拥着被子想了想昨夜的梦,宴明琅就忍不住脸红。
她怎么这么大胆?梦里那些事情,那些动作,那些话,换做是平常,她根本不会做出来的。
大概是因为吃多了酒的缘故吧,幸好是个梦,倘若是真的,她以后可如何面对裴霁?
“明琅呢?”
宴知秋笑着走进来:“怎地还坐在床上?还不快沐浴更衣,喜嬷嬷正等着给你上妆呢。”
宴明琅终于记起来今儿个是她出嫁的日子,怪不得天还未亮,纹绣就把她叫起来了呢。
她连忙下床,可身子一动,两腿之间传来的不适感,就让她一下子愣怔了。
宴明琅可不是不知人事的小姑娘,六年前那荒唐一夜,她借着药劲儿,与裴霁颠鸾倒凤,什么滋味没尝过?
这不适感,分明就是荒唐过后的样子!
难道难道昨晚上那极尽荒唐的一夜,竟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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