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怒瞪着宴明琅:“折腾?世子妃觉得我是在折腾?哼,这话,世子妃敢去太后跟前说吗?”
“怎么不敢?”宴明琅冷笑道,“你既然得了女儿痨,却不肯好好吃药,也不肯好好休息,非要半夜吹箫,惹得府中人都睡不好,这不是折腾是什么?就算是在太后跟前,我也能这么说。”
合欢没想到宴明琅说话竟然这般理直气壮,她立刻就讥笑道:“好啊,既然世子妃这么有胆量,那咱们就到太后跟前分辩分辩!”
“姑娘!”
木兰忽然“噗通”一声跪下了:“姑娘病糊涂了不成?这王府一切都是世子妃做主,姑娘这么和世子妃对着干,能得什么好处?依奴婢说,姑娘现在就给世子妃认个错儿,求世子妃给姑娘请个太医来瞧瞧病吧。”
宴明琅对这木兰越发另眼相看了。
从这二人进府那日,木兰就表现得比合欢还要镇定自若,如今竟然主动劝合欢,倒是真的有几分胆识。
合欢迟疑了,看了看木兰,木兰一个劲儿地朝着她摇头,她咬了咬嘴唇,终究掩面而泣:“世子妃对不住,是我是奴婢错了”
木兰松了一口气,又忙转过身朝着宴明琅磕头:“世子妃开开恩,我们姑娘真是病糊涂了,求世子妃给姑娘寻个太医瞧瞧吧,到底是不是女儿痨,也得太医瞧过了才行啊。”
宴明琅挑了挑眉头:“你不信我?”
“非是奴婢不信任世子妃,只是,这生病的事儿,还是得多看看几个大夫才能有定论,世子妃,您精通医术,您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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