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琅抱着宴知秋的胳膊,嬉皮笑脸地道:“我可想娘了,恨不得天天守在娘的身边,早知道娘这么想我,我就不嫁人了,就腻歪在娘的身边,跟着娘一辈子。”
宴明琅故意逗宴知秋:“要不,娘,我这就去信一封,跟裴霁和离算了,陛下和贵妃太后等,还送了我好多嫁妆呢,这一和离,这些嫁妆可都是我的了,够我吃穿一辈子不愁的了。”
说着,她果真站起来,吩咐纹绣去准备纸笔。
宴知秋大惊失色:“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这好不容易嫁出去了,怎么说和离就要和离?你当婚姻是儿戏不成?”
宴明琅“噗嗤”一声笑了:“娘,你看你吓得,好像我离了裴霁就嫁不出去了,放心吧,我才嫁了人,就算要和离,好歹过了头三个月再说。”
宴知秋气得要打宴明琅:“不许你胡说!你好好地跟阿霁过日子,不要总把和离之事放在嘴上,男人心胸说宽广倒也宽广,一般不会和女人计较,可说小气也小气,你这样和离的话说多了,一次两次,他只当你开玩笑,三次五次,他便记在心上了,多多少少会有些不舒服,日后总会时不时地拿这件事情出来说嘴,夫妻两个便会越来越离心了。”
宴知秋拉着宴明琅坐下:“明琅,你是娘的命根子,娘这辈子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你能平安喜乐地过一辈子,答应娘,不要和阿霁折腾了。”
宴明琅眼圈儿一红,低声道:“知道了娘。”
为了转移话题,她特地给宴知秋盛了一碗汤:“哟,这是老鸭煲啊,娘,这是新下来的冬笋吗?”
宴知秋忙也给宴明琅盛了一碗汤:“冬笋下来还早着呢,这是春笋腌的,不过这鸭子却是野味,吃起来最鲜美不过了,你尝尝,哦对了,娘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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