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贵妃说着说着便哭起来。
宴明琅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敏贵妃,这正是她方才所,毒药在人体内积累得多了,就会叫人虚弱起来。
成人尚且如此,一个孩子哪能受得了。
“娘娘可知道阿衡被人制成了药人?”
宴明琅一句话叫敏贵妃止住了哭泣:“药人?药人是什么意思?”
宴明琅暗自叹了一口气,原来敏贵妃不知道呢,若是敏贵妃知道了,怕不是要把那死去的至明挖出来,挫骨扬灰。
果然,等宴明琅跟敏贵妃说了来龙去脉之后,敏贵妃恨得额角青筋暴出:“好啊,本宫本以为,他们只是把阿衡丢到篁园,借晦气之说,打压本宫和徵儿,原来是本宫想错了,阿衡不过是一个小孩儿,他们竟然狠心这么折磨她!也对,本宫的六皇子也是个小孩呢,他们都能舍得下手,对阿衡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得亏留在这里的几个人都是心腹,不然敏贵妃这般失态,传出去,可是大忌。
宴明琅等敏贵妃平稳下了情绪,才说出了自己的担忧:“虽然阿衡百毒不侵,但我方才给阿衡把过脉,这药,必定是下了大剂量,且不是这一日两日了,阿衡才会头疼,若是趁着阿衡虚弱的时候,再叫阿衡生个病,那可就不得了了,娘娘,咱们得早做打算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