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老人家，王金旭是您儿子吗？”

一提到王金旭三个字，她的表情有一瞬间地抽搐，她没想到执法员会突然这么问。

但很快反应过来，连带着情绪一瞬间都激动起来，又夹杂着无能为力的悲伤：“金旭怎么了？是不是又去赌了？我儿子欠的钱我帮他还的够多了，也给我留条活路吧！”

萧晏一怔：“我不是为这件事来的。”

现在轮到她愣住，“那你们是？”

“我们需要知道他现在在哪？”

温心虽然不说话，但她一直在观察孙奶奶的情绪变化，从一开始的震惊再到抗拒，然后变成现在的犹豫。

萧晏也发现了老人家眼神的躲闪，她的语气也变得小心翼翼：“不，我不知道。”

萧晏：“他不在家吗？”

孙奶奶摇摇头。

可这样的解释完全没有任何说服力，“请带我们去你家里。”

孙奶奶脸上虽然不情愿，但对方是执法员，她也只能照做。

等到老人家上了五楼，打开门后，他们看到了房间的全貌。

说这是一间屋子，不如说是在垃圾堆里寻了个住处。

到处都是成堆的瓶子、易拉罐、铁片和废纸板。

这里还是五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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