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婷见此消息,喜上眉梢:“真的?”
丫鬟笑着说:“千真万确,奴婢问过几次,里头的丫头都说不见人呢。”
张贺婷拍掌,眼睛爆发出极其亮的光彩:“肯定是因为陆寻雁中了药,脸上长了东西,所以才不见人,讨好了,终于得手了!”
丫鬟躬身:“恭喜大夫人得偿所愿。”
张贺婷激动地在房间里走了好几步,心脏砰砰乱跳,她在脑子里迅速想了个能让陆寻雁亲身体会他今日苦楚的法子。
下个月月初,也就是八日后,就是修远和舒兰大婚的日子。
按照林舒兰的说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陆寻雁绝对不可能将脸上的红疹消除。
只要到了大婚的日子,将陆寻雁逼出来,就能让大家伙看见陆寻雁脸上长着红疹,而那时她、刘楣和盛迎荷脸上的红斑已尽数褪去,到那时,丢脸的就只有陆寻雁一个人。
要在大婚之日逼出陆寻雁并不难,既是娶平妻,那作为盛修远的正妻定要在大婚之日接受林舒兰的敬茶。
陆寻雁不出来就是抗旨,必须要出来。
张贺婷越想心里便越加激动。
她从未注意到自己脸上、手上和身上都慢慢长出了更加红艳的红疹,细小,但是比红斑更加麻痒。
张贺婷抬手挠了几下,没多注意,红斑就是有些痒的。
但丫鬟注意到她今晚挠的次数有些多,但丫鬟也没太在意,更不敢说,自从张贺婷长了红斑,心情便阴晴不定的,若是有下人敢盯着她的脸,定是会被她严肃斥责一番,还要去领体罚。
丫鬟不敢提醒。
另一头,张贺婷的丈夫,也就是盛修远的大伯盛高义从府里出来后,就立刻坐马车去了丹红苑,这是盛京有名的青楼,里头的姑娘各个身娇体软,貌美如花,善解人意。
最近这段日子盛高义被里头的红燕姑娘的床上功夫迷得五迷三道的,连续好几天都去红燕姑娘那里过夜。
丹红苑门口的伙计一瞧是他,立刻就去唤红燕姑娘出来接客。
盛高义笑着搂抱着红燕姑娘,滚进软塌里。
红燕姑娘娇笑着,熟练地将他身上的外袍褪下:“老爷,你今儿怎么才来看我?奴家都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