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高义脸上不止有红疹,还有他用力抓挠出来的红痕交叉在脸上,盛高义的眼神阴狠,表情凶恶,像个形容恐怖的刽子手,张贺婷看得心尖剧烈颤抖,又恐惧又慌张担忧。
眼瞧着盛高义挠得更加用力,脸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甚至溢出了血液,张贺婷凑上去壮着胆子攥住盛高义的手腕。
“夫君,别挠了,都流血了”
盛高义将她往床上一贯,恶狠狠道:“老子现在都要痒死了,要不是你,老子怎么会这样?大夫什么时候来?”
盛高义焦躁不安地挠着痒,张贺婷望着他脸上显而易见的血痕,心里惊慌,是被影响了吗,她身上忽然也有一些麻痒,诱使着她挠过自己的脸。
就这么一挠,她摸到了不同以往的小疙瘩。
只是轻轻一碰,被深藏着的痒意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张贺婷越挠越痒。
她与盛高义两人面对面的抓痒,抓出了很深的血痕,两人脸上几乎已经快看不见一块好肉。
丫鬟躲在一旁,眼神惊恐。
真的很痒,全身都很痒,恨不得将皮都挠破。
张贺婷搞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这样,她挠着挠着就觉得指甲缝里藏着东西,她抬起手一看就看见了十根沾染着血液的手指头。
张贺婷瞪圆眼睛,尖叫起来。
丫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看着形容恐怖的张贺婷像是在看着一个披头散发、凄凄厉厉的女鬼。
丫鬟心脏收紧,双手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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