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在贺屿萧的一声令下,几乎同时对金关出手。
但金关身边的小弟比战士们先一步开枪,战士们不得已只能停下脚步。
金关就那么举着枪,对贺屿萧轻飘飘地挑眉:“不过,贺屿萧你还真是废物,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祝余发病的时候应该挺疼的吧。
你知道最初试这个药的人是怎么死的吗?他是硬生生自己撞墙撞死的,呦!那场面,脑浆子都撞出来了,人还有意识,疼得连死都不能痛痛快快!
本来我是想着,只要祝余以后听我的话,我就可以把解药给她,但现在
贺屿萧,你费了这么大劲布局,不就是想要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但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可能查得到,并且还会因为这个,彻底错过救祝余的机会。
是你,是你让祝余注定痛苦而死!”
周围战士们听了,纷纷担心地看向贺屿萧,生怕贺屿萧会因此而责怪自己,产生心理阴影。
贺屿萧面无表情:“已经到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谎话有什么意思?”
可金关却敏锐地从贺屿萧轻微的表情上发现了一丝异样,他脸上的笑容扩大。
“我金关从不撒谎。”说着,金关的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小只支玻璃药剂,“这就是那毒的解药。”
贺屿萧瞳孔骤缩,枪柄上的手指攥紧。
可下一秒,金关将小玻璃瓶往空中一抛,然后一枪打碎。
炸裂玻璃碎片和飞扬出来的白色粉末飞溅在附近的人身上,甚至眼睛里。
金关的小弟中招最严重,然而金关眼都没眨一下,更别说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他的视线从贺屿萧脸上移开,直直地看向二门处的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