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的痛哼从阮允棠喉咙深处溢出。
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指甲深深掐入掌心。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眼前阵阵发黑,她几乎能闻到皮肉被灼焦的可怕气味。
剧烈的疼痛让她蜷缩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但自始至终,她没有发出第二声惨叫。
酥酥扔掉火棍,扑过来抱住她,泪如雨下。
阮允棠大口喘着气,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几乎令人晕厥的剧痛中缓过一丝神智。
她虚弱地抬起手,指了指角落里堆放的干燥杂物。
“火点燃那里小心别真的烧起来制造浓烟即可”
与此同时,侯府前院的正厅内,气氛同样凝重。
定徳侯端坐主位,面色沉肃看不出喜怒。
侯夫人坐在一旁,眉头紧蹙,手中帕子绞得死紧。
贺启洲则一脸怒容,瞪着堂下跪着的那个身影。
沈宴穿着一身粗布马奴衣裳,低垂着头,姿态恭敬却并不显得卑微。
“沈宴,”贺启洲率先发难,语气恶劣:“府中近日关于你与阮氏的谣,你可曾听闻?”
沈宴头垂得更低,声音平稳:“回世子,小人略有耳闻。”
“略有耳闻?”贺启洲冷笑:“有人说亲眼看见你深夜从祠堂附近鬼祟离开。
你作何解释?
是否与那阮氏行那苟且之事,败坏我侯府门风?”
侯夫人的目光也锐利地扫过来,带着审视。
沈宴沉默片刻。
他不能将阮允棠潜入书房的事情说出来,那会立刻将她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