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琴取来了红豆卷。
虞知宁接过几口就吃完了,她生来就对红豆过敏,碰上一点,浑身就起疹子。
只是这事儿鲜少有人知晓。
不过片刻,虞知宁身上果然起了红疹,看着吓人有些痒痒,倒是没有其他症状。
“去二婶那边通传一声,就说我要看大夫。”虞知宁叮嘱。
红烛点头,拔腿就跑去了一趟二房,没一会儿又被撵回来了,她气不过道:“二夫人说郡主极有可能是水土不服,慢慢习惯就好了,如今天色已晚,等明日再说。”
“你再去一趟,就说我病得发烧了。”虞知宁不急不缓地喝了杯茶:“若是二婶撵你,你就去松竹堂。”
红烛腿脚很快,不到半个时辰问月来了一趟,看了眼虞知宁靠在榻上,身上果真起了红疹,转头去请大夫。
很快大夫赶来,开了一副药方子叮嘱她一日服用两次,休养几日就能痊愈。
问月屈膝:“老夫人那边离不开人,既然郡主不碍事,奴婢先回去了。”
虞知宁恹恹的点头。
人走后,她坐起身。
次日天不亮红烛又去了松竹堂:“老夫人,郡主昨儿高烧一夜,浑身疹子都没褪下。”
虞老夫人昨儿一夜未眠,乍一听此事皱起眉,看向问月。
“老夫人,昨儿大夫说郡主并不严重,只要按时服用药就可以了。”问月道。
虞老夫人揉着眉心,对着红烛道:“那便吃些药,不碍事,过些日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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