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时龄能做靖王世子的平妃,进门就跟虞沁楚平起平坐,是谭大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的。
就连谭时龄自己也是意外。
看着母女二人笑逐颜开,谭谦皱起眉头看向了虞知宁:“阿宁,这门婚事可是你在太后面前提过?”
此话一出,谭大夫人和谭时龄也朝着虞知宁看去。
虞知宁摇头:“我从未在太后面前提及这件事。”
这么一说三人都有些纳闷,赐婚时,他们都以为是虞知宁在太后面前提点过,既不是虞知宁,那太后怎会无缘无故赐婚?
不及多想,谭谦指了指福盛堂方向:“此事容后再议,先去你外祖母那。”
“是。”
到了福盛堂
只见一名玄衣男子脸戴半张面具,谭老夫人正躺在榻上,双膝撩起至膝盖处,腿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泛着寒光。
屋内寂静无声
良久谭老夫人额前渗出细密冷汗,咬着牙强撑着。
几人就站在廊下候着,生怕打搅了里面。
谭时龄凑在虞知宁身后:“想不到你还有几分本事,竟真的请来了北冥大师。”
虞知宁抿唇,转过头认真地看向了谭谦:“舅舅,昨日太后召我入宫,问起了外祖母,我只提外祖母腿有疾,多年不曾出院,至于北冥大师的头衔,我未曾提及。”
“不是你?”谭谦讶然。
谭家又是赐婚,又是请大师来帮忙,倒是让他越来越迷茫了。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左右,里面施针结束,几人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