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时龄一脸讨好地冲着她笑:“咱们可是至亲姐妹,父亲常说你是姑母留在这世上唯一的骨血,就应该互帮互助。”
不管她说得天花乱坠,虞知宁抽回自己的手臂,她还记得淑太妃寿宴那日,谭时龄就躲在马车里没下来,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污蔑。
这样的人有利时,哄哄你。
无利时,落井下石恨不得将你踩死。
自私又虚伪。
见虞知宁不说话,谭时龄脸色一沉:“难道表妹不愿意?想一个人独吞功劳?若不是姑母救了北冥大师,你怎会入得了北冥大师的眼,姑母可是我谭家女儿!”
瞧瞧,这自私的嘴脸又暴露了。
虞知宁一脸平静地看着她:“表姐是忘了那日在慈宁宫,淑太妃和靖王妃被罚跪的事了?”
经提醒,谭时龄脸色微变,嘴硬道:“哪有你说的这么严重,罢了罢了,我还不知你什么心思么,少搬出太后来压我。”
学医的心思熄了,谭时龄又想起一桩事,皱着眉头瞪着她:“淑太妃好歹也是长辈,你怎可如此不懂礼数得罪靖王府,太后现在偏疼你是不假,你可想过自己的名声?”
那日寿宴被搅和,以至于谭时龄心里也是个结,将来她可是要加入靖王府的。
靖王府被人非议,她听了难受。
都怪虞知宁是个不安分的,走哪都惹事。
刚才还是一副亲亲热热模样,转头就翻脸无情,虞知宁看着谭时龄一副趾高气扬教训模样,扬眉:“表姐的意思是我就算是被污蔑,被打三十棍也要隐忍不发?”
谭时龄语噎,没好气地摇头:“你如今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知分寸,我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