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丫鬟开口,谭谦身边的小厮来了,将刚才廊下的事一五一十汇报。
听后,谭大夫人从怀中将谭时龄拉了出来,脸色渐沉:“这是真的?”
谭时龄看着谭大夫人的脸色也不敢吭声了。
“你糊涂啊!没事儿和那丫头吵什么,对你而不痛不痒的,她如今有太后撑腰,你巴结还来不及!”
谭大夫人也知道虞家,靖王妃前阵子因为抢北冥大师人情这件事被太后叫入宫责罚。
今日谭时龄却训斥虞知宁不该大闹淑太妃寿宴,要忍气吞声,十二个绣娘性命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谁都不敢掺和。
“母亲怎么也偏向阿宁?”谭时龄撇撇嘴。
谭大夫人却气不过:“糊涂东西,我怎会偏向她?寿宴那日的事和淑太妃扯不上关系,是虞国公府内部的事,二房算计阿宁是板上钉钉,十二条命啊,一旦查出来,必要重罚,阿宁怎能认?”
“可宴会确实被搅坏了”
“糊涂!”谭大夫人点了点谭时龄的脑门:“你也不想想,二房要是坐实了算计阿宁,能得个什么罪名?二房倒霉,虞沁楚身份也跟着下跌,将来靖王府还能高看她一眼么?”
这么一解释,谭时龄恍然大悟。
“阿宁和二房闹,于情于理你都该偏向阿宁才是。寿宴那日的事又非平常小打小闹,也不怪你父亲生气。”
谭大夫人对着谭时龄道:“你现在立马去祠堂跪着,明儿再去给你父亲赔罪,日后对阿宁客气些,哪怕是表面上呢。”
谭时龄重重点头,擦干眼泪提着裙子往外走。
见女儿走了,谭大夫人却皱起眉头,对着心腹丫鬟感叹:“这丫头也太不留情了,竟能说出那样的话来。有朝一日太后厌了她,将来还不是要依仗谭家撑腰?有她服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