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今日表小姐的行,不像是个拎不清、立不起的人。
她有勇有谋,还跟国公府的少爷们关系亲近,兴许这食肆,在她的手里,能够赚钱。
铺子盈利了,他们不但能够准时足额地领到月例,兴许还能有赏钱呢。
这般想着,包括那最先开口的伙计在内,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姐,我们留下!”
王姒见状,满意地勾了勾唇角,不错,都是伶俐人儿。
王姒起身又在食肆转了一圈,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都仔细观察,并在心中拟定如何整改、装修。
她甚至在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张新食肆的图纸。
有了计划,王姒也就没有继续停留:“好了,今日先关门歇业,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吧!”
王姒打发了众仆役,又与苏行舟告别。
然后,她才让护卫拿来新锁,将食肆的大门锁好。
“祖父,祖母!银子、田契还有珠宝首饰、古玩字画等,总价值估摸五万两,都在这里!”
赵深接连抄了赵掌柜和马账房的家,抬回来好几口大箱子,还有一打厚厚的账册。
他脸色有些阴郁,压低声音道:“祖父,孙儿原本以为,这赵忠贤只是高价买进低价卖出的侵吞国公府的财货,没想到,他这老杀才胆子竟这般大,他、他还私放印子钱!”
“这是账册,还有借据。”
赵深将从赵家抄来的账册捧到了两位长辈面前,“幸好还没有闹出人命,否则——”
卫国公府都要被连累!
赵掌柜可是打着卫国公府的旗号啊!
该死的刁奴,他们国公府正经的主子都不敢这么做,他却——
王姒赶到松鹤堂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赵深的话。
她禁不住挑眉:哦豁,这算不算搂草打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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