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沅芷幻想中的“兄妹相亲”,根本就没有发生。
柴沅芷的笑,僵在了唇边。
柴让什么意思?
我尊称他安王殿下,他、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客套?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友爱手足?
柴沅芷刚刚飞扬的心情,再次变得阴郁、愤懑。
柴让却仿佛没有看到柴沅芷晦暗莫名的脸,他温声说道:“沅芷,出门在外,定要守规矩,切莫随意冒犯旁人!”
柴沅芷的脸,更黑了。
合着柴让跑过来,不是帮她撑腰,而是要训诫她!
“守拙兄,先生可安好?听说先生喜事将近,我还没有亲自去府上恭贺先生呢!”
柴让已经转过了头,笑着跟杨伯平说道。
守拙是杨伯平的字。
去年他行冠礼,当今圣上特意给他赐字“守拙”。
柴让作为杨伯平亲近之人,自然要称呼他的字。
“多谢殿下惦念,家父一切安好!婚期已经定下,就在下个月的初六!”
杨伯平作为晚辈,提及父亲的婚事,并没有任何的尴尬、窘迫。
他还是那般温和、淡然,“家父已经亲自写了请柬,不日就会送去宫里,殿下若是有空闲,还请不吝参加!”
“守拙兄又外道了,先生的这杯喜酒,我定是要亲去府上吃一吃!”
柴让与杨伯平随意地寒暄着,说话间隙,他也会跟杨继康、赵深等人说上一两句。
就是躲在角落里的王姒,柴让也与她随意地客套了一句。
王姒:前夫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周到稳妥,果然不愧是皇家第一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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