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案子卡住了。四名死者都是因极度兴奋导致死亡,尸检原因不明。而且,他们无一例外,都是死在自己家中反锁的卧室内,现场完全封闭。没有人证,物证也毫无线索。”
他细心地替宁宝擦掉嘴角的酱汁,继续说道:
“所以,宁宝,爸爸想请你帮忙,问问小动物们,看它们能不能发现一些我们忽略的线索。”
“好呀,没问题。”
宁宝爽快答应。
时文洲摸摸女儿的脑袋,眼底闪过一抹愧疚。
别人家的小孩儿这时候还只会在爸妈怀里撒娇呢,可他的女儿却要被他带着去接触死亡案件了。
“明天上午我带你去现场。等案子结束,爸爸一定带你们在省城好好玩几天。”
“好哒!”
一夜无话。
次日上午,时文洲带着宁宝一起去上班。
办公室里。
烟雾缭绕,几名专案组成员显然又熬了个通宵,个个眼圈乌黑,面色疲惫。
他们中有本地公安,也有外地借调来的刑侦专家。
对于时文洲这位部队借调来的同事,大家起初是尊敬的。
但一个月过去,案情毫无进展,时文洲似乎也和他们一样陷入了僵局。
这本无可厚非,毕竟大家都束手无策。
可时文洲昨天却突然请了半天假,说是去接他爱人孩子。
这下让其他几位的心里不平衡了,案子没头绪,你不把心思用在案件上,却让你爱人孩子穿起来。
啥意思?
你来省城专案组是来度假的?
宁宝被时文洲牵着走进来的时候,先是被满屋的烟气呛了一下。
然后就听到有人不阴不阳的问话:
“时同志,这位小朋友是”
“我女儿余时宁。”
“时团长上班还要带孩子?怎么不把你爱人也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