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谢谢。”
“哼!”赵保国别过头去,“活着回来再谢!”
银河大厦。
在大多数人用电都还成问题的时代里,银河大厦连电梯都有了。
时文洲乘坐电梯来到顶层,厚重的双开鎏金大门缓缓打开,门内门外,仿佛是两个不同世界。
门外是冷静、秩序的现实;
门内则是弥漫着浓郁香氛、灯光暧昧迷离的狂热异度空间。
“孙盛先生?”
时文洲压着嗓子,模仿着孙盛那略带谄媚的语调:
“是我,是我。”
侍者收了邀请函,递给他一个面具。
纯白的,只在眼睛和鼻子处留了孔。
时文洲戴好之后,侍者抬手叫了一位兔女郎过来引着他走了进去。
舒缓而带有催眠性质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一个个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衣着光鲜,手持酒杯,成群的闲谈着。
时文洲淡然的走了进去,也拿了一杯红酒,随后找了个无人的空位,落了座。
聚会的主角很快登场了。
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他看起来温文尔雅,笑容和煦。
他一出现,下面立刻响起了欢呼声:
“圣使!圣使!”
圣使站上了铺着红色天鹅绒的宣讲台上,声音通过麦克风放大,带着一种奇异的、能钻入人心底的魔力。
“朋友们!欢迎你们再次来到‘人间天上’!”
圣使张开双臂,声音充满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