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实验品。
这让时文洲想到了时崇山,难不成他还在国内?
“给你打针的人是谁?”时文洲问。
“医生,是一群医生,他们穿着白色的衣服,戴着口罩帽子。”
梁宝儿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先是给我打针,后来又抽我的血,他们不许我吃饭,而是让我吃很多药,白色的药片,大的小的,圆的扁的,吃过药后,有时候是舒服的,但更多的时候我的肚子都会很疼,当我叫疼时,他们会给我一种新的药,这个药很好,只要吃下去立刻就不疼了。”
“他们管我叫‘七号样品’,”
她突然说出了一个编号,眼神更加空洞,
“他们说,我是目前最‘稳定’的一个。还说让我听话,如果不听话就不给我止疼的药。我不想疼,所以只能听他们的。”
她的情绪骤然崩溃,眼泪涌出,混合着委屈和愤怒:
“可是这一切本来都该是余时宁的!医生们最开始想要的人是她!是你带走了她!所以我才会被爸爸送给那些人!他说送我去过好日子,会变得厉害”
“我恨梁金锁!但我更恨余时宁!凭什么她在外面过得那么好,有那么多人喜欢!凭什么我要在地狱里变成‘样品’!凭什么——!!!”
审讯室里一片寂静。
时文洲眉毛紧皱,
“那些医生们还说过什么?有没有提到过什么名字?”
然而,梁宝儿只是痛苦地摇头,语无伦次:
“没有,他们从来不叫名字,所有人都是代号,他们说余时宁是‘最成功的产品’,他们找不到她,才抓了我,说要把我也打造成成功的产品!我恨余时宁,如果不是她跑了,我根本不用受这样的罪!我恨她我恨她我恨她”
“够了。”
时文洲拍了下桌,
“梁宝儿,你以前联合你的哥哥们一起欺负余时宁,打她骂她把她推到河里,抢她的钱,让她发着高烧都没药可吃,你有什么资格恨她?你给我记住,你是被你亲生父亲送到恶人手里的!跟余时宁无关!再让我听到一句怨恨余时宁的话,我保证你这辈子出不去。”
梁宝儿惊呆了,两腮挂着眼泪,震惊的看着时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