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是若儿，真的不是若儿。”方若儿拉着陌止水的衣摆，声如蚊虫地解释着。

她将自己的姿态摆的低低的，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人以为她在刚才的时候，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陌止水居高临下地看着方若儿说道：“这药就是卿月要做的，她自然是小心至极，不会允许出现任何的岔子。”

方若儿紧紧咬着下唇说道：“那就算她不是故意打翻药粉来冤枉若儿的，她也可能失手打翻，让你误以为是我做的呢！”她的眼里满是倔强的泪水，像是一只不肯认输的小兽一样。

“你真当我听不出来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从研钵开始，你句句中伤于她，说她多余，说她碍事，若儿你真实太让为师失望了。”

陌止水“嘭”的一声将药粉放在桌子上，拉着姬卿月就要离开。

“师傅，若儿知道错了，若儿不该那么做，求你别留下若儿一个人。”方若儿见到陌止水要离开，以为自己要被逐出师门了，她连忙跪下抱住陌止水的大腿哭着喊道。

陌止水见道方若儿这幅样子，心里的失望像是没顶的海水一样交给他无尽的窒息感，似乎他的胸腔已经被又苦又咸的海水填满了一样，沉重无比，他的鼻头有些酸涩。

他说道：“按照门规罚吧！自此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随意出入小院。”

于是，他带着姬卿月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方若儿瘫坐在地上，眼里泪光在不断闪烁，她失魂落魄地反复咀嚼着陌止水的话，她冷笑两声。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