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不还是考虑”
“不做!”
“你这偏执症根本就不该爱上任何人这痛苦的折磨时间长了,精神饱受摧残,最后会变成老爷那样半疯半癫”
“闭嘴!”南川世爵突然就要坐起,暴跳如雷,“那条围巾呢?”
“少爷浑身是汗,睡觉还系着围巾,我怕你勒着脖子不舒服就摘了”
现在可是六月天,虽然房间里开着中央空调,可系着围巾也不合适啊!
“拿给我——”
“少爷躺着别动,我马上就拿给你。”莫斯从挂架上小心摘下围巾,捧着拿过去。
南川世爵将围巾缠绕几圈系上脖子,就仿佛宁风笙柔软的胳膊搂着他,充满安全感。
他魔怔般抚摸着围巾,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冷笑,侧过脸时眼角滴落的液体混着汗水咽开了
莫斯叹口气,转身接到一个电话,不敢置信道:“宁小姐竟然没走?”
南川世爵又睁开了眼。
“她跟宫先生回宁家了?”
半个月后。
英式沙发上,南川世爵的指节泛着森森青白。
烫金请帖边缘的教堂浮雕在他的掌心里扭曲变形,仿佛冥府使者咧开的獠牙。
“宁小姐的婚礼定在圣约翰大教堂,与您和林小姐的婚礼是同一个教堂。”莫斯的声音卡在喉咙。
南川世爵蓦地冷笑起来
婚礼,她和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