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风笙抽回手,再三命令他老实点——
这男人骚得空气一擦就要着火了。
“忍忍,我给你换药。”她声音温软,剪开他背上的绷带。
新伤覆着陈年旧伤
他到底受过多少次惩罚?小时候吃了多少苦?
南川世爵将侧脸贴在天鹅绒枕头上。
背上的伤成深褐色,被她用棉签轻轻擦过的地方,漫开一种奇异的、酥麻的痒。
“疼就喊我。”宁风笙动作小心翼翼。
南川世爵低声笑了:“没你在我身下喊着疼。”
“南川世爵,你能不能正经点!”
“咔哒。”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突然响起。
宁风笙和南川世爵同时一怔,猛地转头看向房门方向。
推开的门缝里,一只嫩黄色的小鸭子拖鞋率先探了进来——
紧接着,是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该死,忘了锁门,大意了!
“司司,宝宝睡不着,要和你们一起睡。”小家伙抱着安抚玩偶,大摇大摆走进来。
“滚出去——!”
小家伙无视爸爸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奶声奶气问:“爸爸怎么不穿衣服?”
宁风笙这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要去扯被子给人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