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晋阳军骑兵被砍中的依然是小腹。
战马冲刺的力道,加上那名羯族骑兵十成的全部力道叠加,这名晋阳军骑兵身上的钢制甲片终于还是被砍穿了。
不过刀刃并不是将砍中的地方甲片全部砍开,只是砍破其中两三块甲片,并且刀刃的材质硬度差了甲片许多,砍破甲片的同时,整个刀刃也倦了。
变钝的刀刃又有没完全砍破的甲片阻隔,所以只给这名晋阳军骑兵的腹部留下一个长三寸左右,最深处半寸左右的伤口。
不过,这名晋阳军骑兵被砍出来的伤口虽算不得多重,但是羯族骑兵战马冲刺的力道,加上全身的力道叠加,在破甲砍伤他的同时,力道还是让他坐不稳的从马背上掀了下去。
另一名被砍中的晋阳军骑兵,被砍中的是右大腿。
并且这名羯族骑兵还极具经验的,刀刃角度刁钻,顺带把晋阳军骑兵坐下战马脖子位置划拉出一道长长的伤口。
当然,这名羯族骑兵砍伤他对面晋阳军骑兵的时候,同样被他对面的晋阳军骑兵手中的横刀狠狠砍中小腹。
横刀的材质硬度超过羯族骑兵身上的传统铁质甲片盔甲,破甲并不算困难。
刀刃所过,几乎将所有甲片全部砍开。
同时,入肉两三寸,划拉出一道四寸有余长的伤口。
腹部的肚皮可没有三寸厚,显然这名羯族骑兵的肚子也已经被剖开了,如果不是身上的盔甲还挡着,以及这名羯族骑兵及时用手捂着,肠子就出来了。
虽说这名羯族骑兵没有直接倒下,但是他坐下的战马向前奔跑的时候,他的伤口大量鲜血流撒,染红了半个马背。
仅仅跑出去三十多米,这名羯族骑兵的身体就从马背上狠狠摔下来,在地上翻滚几圈,又挣扎了两下就不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