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侥幸在这场角逐中活下去,他会护她周全,可在这之前,他自身难保,她还需要薄瑾屹势力的保护。
“只是这件事吗?”
对于池昼的回答,稚宁一个字都不信。
他那天在电话里的语气听上去特别急,如果只是笔记的事,他大可直说,用不着非要见面。
就算一整个寒假都见不到,这件事一直拖着放那,也根本没什么。
“池昼,你有事瞒着我。”
稚宁起身朝池昼走去,直到站定在他面前,两人之间隔着一步距离。
她表情严肃,仰着小脸一瞬不瞬看他。
“池昼,不准撒谎!”
听到‘撒谎’两个字,池昼心里涌出一丝丝难的愧疚。
他曾发誓,永远不骗她。
他食了。
“薄稚宁,你以后,别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
稚宁多希望是她听错了,如果她此刻脑子发晕、耳鸣、目眩,但凡出现其中哪怕一种,她都有理由打马虎眼告诉自己出现了幻觉。
可偏偏她听得无比真切,她的感官无一不正常。
她清楚地看清了池昼的表情,他是认真的!
“池昼,你什么意思!”
稚宁夺步上前,心底的慌乱迫使她大声想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