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薄野望过去,仍然笑着,“我姓薄,单字一个野。”
“小薄总!”
一听这个姓,马制片从恐惧中被打回了神,巴巴跑过去,“哎呦小薄总!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您来怎么不事先说一声,您说一声小马好去接您啊!”
小薄总来这还能是为了什么?
薄先生怎么这么快就知道剧组的事了!
派了小薄总亲自来一趟,别是来撤资的吧?!
马制片两片嘴唇吓得泛白,“小薄总,今天这事——”
薄野眼微眯,冷锐的眼神制止了马制片的解释。
“小、小薄总”
“你的事我一会再跟你算!”
他复又看向病床上的余助理,忽略他嘴上的恶意,浓黑睫毛下的眼神格外多情勾人。
他说:“流产了,喝冰的孩子死了?”
“是。”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周宁——”
“停!”
“先给你提个醒。”
“我这人不爱听虚的,你只有一次机会。”
“你现在说实话还不晚,继续嘴硬不肯坦白,我薄家的侦探和法务也不是吃素的。”
“别说人的事了,就是今儿片场门口经过几条狗,什么品种、公还是母,我薄家也能查得一清二楚。”
“稚…周宁究竟有没有做过,你们几个清楚。”
没有温度的眼神从余助理几人身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