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自己端来的,想玩新花样,借着吻哺给她几口,多数进了他的肚里,自作自受。
药劲很冲,稚宁掌心都快掐烂了才抵抗住汹涌的睡意,薄瑾屹绝对睡死了。
她想拿到他的指纹。
并非今晚一定要逃走。
但经过这几天的探索,她发现庄园里所有大门的打开,都需要他的指纹权限。
她写书时曾经做过这方面的功课,光学指纹锁可以用假指纹解锁,她不确定行与不行,但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再渺茫也要试上一试。
可还是失败了。
不在锁的问题。
在她挨个粘取完薄瑾屹指纹时,原本怎么折腾也没反应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昏暗中,他一双眼睛亮的吓人。
“好摸吗?”
“yg了要挨艹知道吗?”
稚宁一下子魂都飞了,木愣愣见男人起身,薄毯从他肌理分明的腰间滑落,眼里一片清明,捻走她手里幼稚的玩意儿。
他笑得残忍,一点点撕破她的尊严,羞辱她的人格。
“稚宁,你怎么傻成这样?我有点怀疑这样的你生下的孩子的智商了。”
他很苦恼,“你从小过得什么生活?吃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尖,就这薄薄一片破烂儿能开了锁,薄家早被搬空了。”
“我不怕告诉你,指纹只是个幌子,你就是发狠把我手剁下来,也出不去。”
稚宁后背的汗在冷风的吹拂下,冷得她打哆嗦,她何尝不知道失败的几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