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听到,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议论将军,说你回京都之后仗着军功便六亲不认,敲诈三小姐,陷害大公子总之很多人都信了这些话,对小姐的铺子也敬而远之,连铺子许多长期合作的人都突然找理由断了往来。”
沈惊月冷笑,“原来如此,看来有人在背后谋划,这次手笔很大嘛。”
“不仅如此,还有好几间闹市地段的铺子,突然被巡查的官兵敕令关门整改,说是他们做生意敲诈顾客,便有人趁机想要吞并这些铺子。”
“可有查清楚,是何人在行吞并之事。”
“是一个姓冷的外地商人,他在京都并无根基,不过我查到他是二夫人陪房的兄长。”
沈惊月并未露出惊讶的神情,早就猜测是容曲馥在背后指使,现在不过是多一句证实而已。
“这么多事情,难怪谢行舟最近忙成这样,身体怕是都要熬垮了。”
沈惊月有些生气自己后知后觉,转身回了房。
谢冰正巧在伺候谢行舟服药,沈惊月盯着谢行舟掌心中漆黑的药丸,“你以前替我找来治伤的大夫医术甚好,他对你身体的弱症可有法子?”
“大夫只说,药不能停!”谢行舟调侃着自己,故作轻松的语气却未逗乐沈惊月。
“是药三分毒,难怪你脸色总是不好。”沈惊月有些心疼。
“见到娘子担心我,我心里高兴,便觉得浑身舒泰,仿佛什么病痛都没有了!”谢行舟笑得温柔宠溺,语气真诚得差点就让沈惊月信了他的忽悠。
谢冰十分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