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青禾怨恨地看了沈惊月一眼,抽噎着进了马车。
早得了消息的容曲馥一直在门口等着沈俊林,见她鼻青脸肿从马车上下来,震惊地喊了一声。
“哪个天杀的将我儿打成这样?”
沈俊林此刻脸肿的更加厉害,连说话都有些费劲。
他只拉了容曲馥的衣袖,愤恨无奈的目光落在沈惊月身上。
“惊月,你大哥可是跟着你去的兰亭,他怎么会被人打成这样?”
“我又没法时时刻刻守着大哥,谁知道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沈惊月对于容曲馥这无条件护着儿子的态度,着实无语。
容曲馥气急,先拉了沈俊林回去治伤。
只是她刚替沈俊林请好大夫,沈惊月就派人来通知她要尽快安排沈俊林和沐青禾的婚事。
这一可怕的消息差点将容曲馥气晕过去。
细细问过沈俊林,得知他是莫名其妙就和沐青禾有了肌肤之亲。
沈俊林本就对自己睡了沐青禾一事云里雾里,只说自己是被沐青禾喊到湖心房去的。
联想到沐青禾一心攀高枝的心思,容曲馥立即就断定肯定是沐青禾趁着沈俊林喝醉了酒故意勾引他。
容曲馥根本看不上沐青禾,是断然不可能接受这桩婚事。
她气急败坏地找到了沈惊月,却见她一副神情悠哉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