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曲泰忙道,“还是去看看吧,妹妹她看到娘家人心情高兴,说不定就病情好转了。”
是容曲馥派人来请她上门的,信里将这些日子受的委屈说的声泪俱下。
可是他现在见不到人,自然也不好开口责问。
老国公又喝了一大口茶,无语地看着容曲泰,这厮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赶都赶不走。
“容贤侄,病中之人需要静养,你确定探望不会打搅老二媳妇的休养吗?”
容曲泰有些迟疑,回头和齐氏对视一眼,似乎这老国公很不想他们见到容曲馥。
想到容曲馥信中交代的事情,容曲泰一咬牙,“老国公,今日若是不能见到家妹,回去无法向家父家母交代。”
“容大人此话听着,怎么像是觉得我沈家亏待婶婶一般?”
沈惊月和谢行舟缓缓踏进厅门,厅中仿佛注入两道灿烂的光芒般骤然明亮起来。
容曲泰顿时眼睛微眯,轻笑道:“三丫头,我在和你祖父说话,你贸然参和似乎有些不和规矩。”
一句三丫头,硬生生摆起了长辈的架子。
沈惊月失笑,有些人还真是一脉相传的不要脸。
“容大人,这是我的家,我想在哪儿说话就在哪儿说话,似乎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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