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曲泰被一晚辈如此责骂,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气得脸皮都在抖动,“你非逼我抓你去见官不成?”
“见官就见官,我有没有打断他的腿,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沈俊林心中怒火熊熊,额上青筋都在跳动。
“哼,反正你臭名昭著,也不差这一桩丑事了!”容曲泰自觉是占理一方,半分情面也不给自己的妹妹和外甥。
大夫已经给容恒瑞固定好了断腿,只吩咐一定要静养否则容易落下残疾。
见两家人撕破脸皮,他也不敢多说,连忙拎着药箱就走了。
容曲泰立即高声指责沈俊林,“你好歹也是当哥哥的,何至于下这么狠的手,恒瑞万一落下残疾,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沈俊林自觉混账了这些年,做的坏事不在少数,可是要他认下自己没做过的事情还是不可能的。
“走,咱们这就去见官,我让你一分都捞不着。”
容曲馥连忙将他拦住,“俊林,你这刚从军营出来就打架生事,你父亲他知道不会饶了你的。”
“打架我认,可是打断容恒瑞腿的事情我不认!”
沈俊林梗着脖子,对眼前这个自己曾经亲热喊着舅舅的人感到十分失望。
容曲馥压低声音细细安抚着激动的沈俊林,“你且冷静,让母亲再同你舅舅商量,都是一家人,对簿公堂闹得也太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