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奴婢这就去让人准备!”敛霜低着头,一点也不敢往房里看,脸却不自觉地有些发红。
公子和小姐才真正地做了夫妻,冲动一些也是正常的。
看着敛霜有些着急的背影,沈惊月不由眨了眨眼睛,这小丫头今日怎么魂不守舍的?
浑然不知敛霜想歪的沈惊月,就在院子里便散步便舒展着手脚。
只是路上每个遇到她的人,都忙不迭地低下了头,并不与沈惊月对视。
今日沈惊月和姑爷在房里待了一天的消息,众人都知道了,毕竟两人是新婚燕尔。
回到房里的沈惊月,不由纳闷地嘀咕,“今天院子里的人都不敢看我,难道他们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谢行舟抬头看了一眼沈惊月脖子上的红痕,默默地不说话。
那红痕是她自己给自己易容的时候用力过度不小心划上去的,只要擦点药就能消了。
可是这满院子的人,都知道姑爷和小姐“新婚燕尔”,难免往别的地方多想了。
“娘子,易容术你学会了,不过不可以轻易对人展示。”谢行舟严肃地看着沈惊月,“这是一门秘术,觊觎它的人极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沉之放心,道理我都懂得!”沈惊月点了点头,“这秘术这么容易学,若是泄露出去,只怕都要乱套了。”
容易学?
谢行舟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沈惊月,轻声问道:“娘子,你小时候学功夫,是不是也觉得还挺简单?”
沈惊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祖父起初教我招式,我很快就学会了,后来祖父就不教我了,给我请师傅,我大概每半年换一个武学师傅,最难的就是要日复一日地积攒内力,招式对我来说倒不是最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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