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月握着谢行舟的笑,轻笑道:“我方才已经答谢过了。”
她目光落在傅时卿手中的茶杯上,“这杯中的茶,乃是用镇国公府最好的茶叶泡的,换作别人来我可舍不得拿出来招待!”
傅时卿顿时惊讶地看着沈惊月,又看看手里的茶杯,“我喝着,和普通茶叶可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沈惊月这过河拆桥的本事,还真是一如既往!
谢行舟心中的酸气顿时烟消云散,他反手握住沈惊月的手,“娘子果然周到。”
“我还从未见过像你们夫妻二人这么扣的人!”傅时卿磨着后槽牙,这会儿有些后悔来找沈惊月了。
“唉,傅大公子有所不知,其实我们镇国公府表面看着风光,其实没多少银子,我辛苦挣来的钱都拿去贴补军营了,所以你喝的这些茶确实是我们府里的珍藏了!”沈惊月眉头紧蹙,极尽忧虑之色。
傅时卿盯着谢行舟,当初谢行舟可是凭一己之力填饱江南灾民的肚子长达半月之久,如今在这里跟他哭穷?
沈惊月立即道:“我夫君确实有些经商之才,不过当初救灾的时候已经倾家荡产,如今尚未恢复元气呢。”
“罢了,本公子也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傅时卿拍了拍胸口,拂袖而去。
看着他愤然而去的背影,沈惊月笑吟吟的,神情极不在意。
傅时卿,你可千万不要记仇啊,我这也是为了家庭和睦才暂且牺牲你的!
她偏头看了看谢行舟十分满意的神色,轻声笑道:“夫君,这傅时卿其实是得知了宁馨身份有假一事,他能帮个忙,也免去了我们许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