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明烟便没有再被禁足,还大张旗鼓地命人收拾她以前住的院子。
听着外头的嘈杂,沈兰池也没心思绣嫁衣,起身到了沈惊月院子。
沈惊月正穿着一身劲装,在院子里练武。
“就知道姐姐会过来,已经叫敛霜泡好茶了。”沈惊月笑着收了手,满头的汗水。
“今日怎么没去上朝,也没去军营看看?”沈兰池给沈惊月递了手帕,一边摇了摇头,“满头是汗,幸好妹夫不在。”
“便是他在的时候,也没比现在优雅过。”沈惊月失笑,接过手帕擦干净汗水,“今日留在家里休息,顺便看看能不能帮姐姐绣点东西。”
沈兰池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哪儿还敢指望你帮忙绣东西,从小到大你连针都没碰过。”
沈惊月尴尬地抬起手,盯着自己的手指,倒也不是没碰过针,只是在战场上的时候,有的士兵伤口太大,她只能用针勉强缝一下伤口。
比起这奇怪的治伤来说,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她扬起一抹笑容,“也是,我若是替姐姐刺绣,只怕要贻笑大方。”
沈兰池挽住沈惊月的手,轻声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高兴。”
“跟祖父说的话一模一样,祖父该不是让姐姐来教训我来了。”沈惊月佯装惊恐,“我昨晚做梦都是祖父在训诫我。”
“祖父如今心里不得劲,能让他出出气的也只有你了。”沈兰池顿时失笑。
“姐姐”沈惊月惊愕地看着沈兰池,“你如今也学坏了,想着祖父训斥我你还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