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十分洪亮,几乎是用尽力气吼出来的。
霍璟心跳越发的快,他连忙请罪,“父皇上,草民不敢惹皇上生气。”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朕这些年真是看错了你!”阗帝一声接着一声的冷笑,笑得霍璟心里发慌。
“皇上,草民做错了事,可是关于谋害璋弟一事,绝对不关草民的事。”霍璟鼓起勇气,殷切地看着阗帝。
“证据确凿,你还有何好解释的?”阗帝目光幽深,拳头紧握。
床上躺着的瑾贵妃,也愤怒地盯着霍璟,眼里满是怨毒。
霍璟一对上瑾贵妃的眼神,就心里发苦,“草民是曾经和沈明烟有旧,这一次她胆敢谋害璋弟,草民猜测母妃如此生气,一定是那沈明烟污蔑乃是草民指使她去谋害璋弟!”
“可是草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指使她做这种事情,草民一直想好好孝敬母妃爱护幼弟,怎么会去害人,草民猜测乃是那沈明烟自作主张而后事情败露,为了活命才攀咬草民。”
阗帝紧紧地盯着霍璟,“那沈明烟为何要自作主张毒害璋儿?”
霍璟咬紧牙关,愤怒道“以前草民还是二皇子的时候,沈明烟就曾对草民死缠烂打,说只要草民娶她做二皇子妃,那她就劝说镇国公府来全力支持草民,草民自然是不答应的,毕竟婚姻大事全凭皇上和母妃做主。”
见他说得条条在理,阗帝不由一声冷笑。
瑾贵妃更是情绪激动地指着霍璟,“好一番狡辩,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