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阳瞪眼,“还舔了?我是狗吗!”
“哎呀,就那个意思,又不是真舔。”
毕阳捂着胸口,脸上都是汗,一双葡萄大眼都有了水雾。
眨一眨,让乔笙的心漏跳一拍。
毕阳有认真思考,忍不住低喃,“我进去但是族长的兽夫都不进去。
也不是,是我要走的时候,他们才进去。
没喝任何东西,但是进去有草点燃的味儿”
嗯?
乔笙一听,草点燃?
她猛地凑头,凑近毕阳,“在烧什么?!”
“啊!”
毕阳抬头就见小雌性一张放大的脸,他吓得直接坐倒在地。
随后又觉得自己一个三十三岁的大雄性,竟然被小雌性吓到,不能够。
于是他起身又咆哮地喊道:“凑那么近干什么,你要死啊?!”
“哎呀,我是问你,她在烧什么?”
“我没看见!
我只是闻到而已,难道是那东西,让我发情?”
“极有可能。”
这部落里,她未发现的草有很多,每种草什么作用,她还没摸清。
只能说光是大自然的近距离馈赠,就足够她满足生活所需了。
所以,真有一种草,点燃能让雄性发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族长能想到这一步,族长真有这么聪明吗?
乔笙觉得更违和了。
也就是此时,毕阳整个人发出“唔”的一声痛苦呻吟。
人倒在枯草上,蜷缩起身体,很痛苦的样子。
他那一头红色的长发,早就被汗水浸湿,有的贴在脸上,有的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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