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首先我与赵富贵无冤无仇,并无杀人动机,其次,若真是我平白无故的要下毒,为何不选择在一处更为不起眼的地方呢?而是选择一份几乎整个赵府都知道的状纸上涂毒呢,这不就是在用行动说明,等事情败露后,我就要进去了?最后,案子查了这么久了,状纸也在赵府放了这么长的时间,怎么就能证明毒是我之前下的,还是之后有人故意要栽赃而下的毒呢?”
“怎么可能,这状纸就是你送来府上的,这下毒之人定然是你没错了。”
李直忙出声讲明,只是一双眨巴的极快的眸子透露出他的心慌。
“怎么不可能呢?想当初我的簪花都可以被用来当作是杀人的的至关重要的证据,你这一纸我早就交给赵富贵的状纸又有什么不可以是有人后期被人故意涂镀陷害我呢,您说是不是啊郑摄大人?”
为自己洗脱罪名时,还无意间都会点一下郑摄,想着这人心思没正到哪去,眼下不过都是蛇鼠一窝的货色罢了。
一旁的李直不知道她是有何打算,听到她提起郑摄时,眼神下意识投向郑摄,却收到对方警告意味的眼神,忙不迭的将视线收回。
“状纸就是你交给我家老爷的,老爷见状纸写的不错,便将其放置在书房里,除此之外再无人碰到过,怎么可能还会有别人?”
苏沫淡定的见招拆招,“簪花都有人按样式打造栽赃,区区的一张状纸还有什么不能有人趁人不备涂了毒上去呢?话又说回来了,李大管家当日也是碰触过状纸的,怎么没有见你随着你家主子去了呢?”
她这话内涵极深,先是点了簪花有人陷害,随后又将案子引回到状纸上,李直那日也是接过状纸仔细研读,并且还十分看不起人的挖苦他,今日,倒是帮了大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