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桓,你可真是越来越蠢了,你作茧自缚,可千万不要带上我。”
姜温从他的口中得不到想要的结果,扔下一句狠话后,拂袖而去。
目送着他离开的身影,张之桓脸上的笑意随即消失,晦暗的眸眼里满是冰冷。
“大人,这姜温今日怎么这般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怕不是他已经与傅修炎勾结到一起去了。”
张之桓阴鸷一笑,另作打算,“你将此事汇总在一起,连夜将事情上报给皇上,到时候龙颜大怒,傅修炎活不了。”
“是,下官这就去办。”
郑摄转身离开,匆匆写了份添油加醋的密信,连夜让人送入皇宫。
然而,就在他认为一切都在顺利进行时,黑夜中,一只鸽子被石子打落。
傅修炎缓步上前,弯腰将地上鸽子捡起来,将系在上面的密信取下,粗略的过了一遍后,将自己事先写好的密信换上去,而密信的大意则是,姜温逗留阜阳,意图谋不轨。
办好一切,他又换了只善飞的鸽子,随意一挥,鸽子带着信振翅而去,瞧着白鸽消失在黑夜中,他才缓步离开。
白鸽扑腾着翅膀从农户窗前经过,苏沫活动着脖子坐在窗前。
呵,好精壮的鸽子。
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养伤的这段日子里,一身的肉都要休懒了,看似处处悠闲,心里却有事无法解开。
也不知道事情是否进行的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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