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婶丢下工具就跑了,她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远,“来个人,帮我顶着,我先回去打死那臭丫头,这么大的事,竟敢瞒着老娘,等我回来接替你们,你们也回去打一顿,不然,无法无天了。”
“好嘞!你搞快点,我也赶回去给我家那个松松皮,死丫头,胆子不小。”
一个月三十块,十四五岁的年纪,赚的比别人还多,这还满的死紧,要不是今天说开了,她们这些当娘的,还不知道要被满到什么时候去。
樊玉香傻眼了,她以为说出来后,这些人会开心一阵,至少不会再骂家里的孩子偷懒不干活,可怎么就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她赶紧拔腿追了上去,愣了会神的功夫,人就不见了,急得她不顾形象的呐喊,“春花婶,你冷静点,别把孩子打坏了。”
整个村被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声音吓得鸡飞狗跳,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村里已经好久都没这么热闹过了。
春花婶回到家,看到一群姑娘在围着她家姑娘刺绣,咬牙切齿的上前揪着自家姑娘的耳朵,把人给提溜了起来,“死丫头,我是你娘,你想满到什么时候?”
秋柳不知道自己娘今天又发什么疯,疼的她五官都扭曲了,“娘,疼,疼,疼,您轻点。”
春花婶松开了她,双手一叉腰,气势拿捏的稳狠准,“死丫头,还不老实交代。”
秋柳揉了揉被揪的耳朵,“娘,你这没头没尾的就要我交代,我交代什么?”娘下手也太重了,她都快感觉耳朵要掉了。
她扯过了对方手里的布,布料柔软轻薄,哪怕常年穿粗布麻衣的她也知道,这块布值钱,“你刺绣的事,你宋婶可是都已经说了,你要是再满意就去可就没有意思了。”
看了眼上方的刺绣,心里无比的自豪:死丫头,绣的还怪好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