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香摇头,“她没说,昨天背上拉了这么大个口子,我以为她能消停两天,这又是干啥呢!”
几人一听,八卦的心,熊熊燃烧着大火,“怎么拉的口子,我看她现在娇弱的很,跟个大姑娘似的,那皮肤水嫩的跟剥了壳的鸡蛋。”
每次回村,那些老爷们的眼睛都直了,恨不得化身为饿狼扑上去啃两口,没媳妇儿的光棍也试过倒插门跟着去享福。
奈何人家身边天天跟着一两个儿子,想找个机会跟人家聊两句私人的话题的机会都没有。
都是同为女人,说不羡慕是假的,谁不想有个能发光的肌肤,让家里的老爷们着迷,可,她们暗地里想了不少办法,不仅没白,还受罪。
“昨天不是放蚕吗?不着急被竹子拉了道口子,那刺还是我给她挑的,她那件也都是刺,回去的时候,还是穿我的,那没良心的娘们,让她回去好好休息,竟然不听。”
身后跟着个长舌婆,她得提防着点,这才把宋武给挑刺换成她,免得那婆娘把什么坏话给传了出去,败坏那臭婆娘的名声。
身后的人瞬间想了起来,昨天她们虽然都在家里忙,但是她们离开的时候确实是换了件衣裳,原来是她的。
众人回到村,看到她那笔直的身姿,穿着红色的衬衣,黑衣的裤子,脚上一双小黑皮鞋,光彩夺目。
她正提着包走向刘碎嘴的家,没想到,和她在门口撞见了,刘碎嘴对这她就是一顿输出,“不要命的玩意儿。”
樊玉香气笑了,怪不得是冤家,这才刚见面,什么都来不及说,她就这般没给好看脸色。
“行了,这条命我惜着呢!今天回来是有事想交给你去办。”在这个村里,除了村支书,她最信任的也是这个冤家。
但,组织人种树这件事,村支书一人还不行,有些泼妇他镇不住,还得是同为泼妇的刘碎嘴才能镇压一二。
一听有事要交代,几人立刻询问,“呦!这又是什么好事,大妹子,咱们几个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