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可不是叩头就能饶得了的。
鲜血泼洒在雪地上,一众士卒见状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捡到柴火,要不然死的就是自己了。
至于主公杀了这几人,这些西凉兵会不会有意见?
主公说的很明白了,他们是来偷袭的,要是被敌军发现的话,会多死百人千人,现在不过才杀了几个罢了,何足道哉?
李傕的军营之中,李傕从营帐之中走出,朝着帐篷外的一角就方便了起来。
就在李傕打了个哆嗦之后,抬头看见了天边的一缕黑烟。
看到这黑烟之后,李傕心中一紧。
这该不会是有人在营寨之外准备偷袭自己吧?
想到这里李傕不由得有些紧张,赶忙让人将都尉喊来。
“营寨北方可有异常?”
如果李傕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方向就是这名都尉负责的。
这都尉看了一眼李傕指的方向,赶忙开口道。
“末将这便去查!”
都尉跑出李傕的大帐之后,冻得打了个哆嗦。
思索了片刻之后,看向身边的亲兵道。
“将负责这个方向的队率叫来。”
不多时便有一人跑来,见都尉问询,便赶忙开口道。
“小的这就去查。”
队率跑出去之后,一脚将营寨下的一处小屋踹开。
“王狗,那个方向冒烟了,去看看。”
王狗就是哨兵,见队率指着远处十余里外的一处地方。
脸上满是难色,这天气出去就跟刀在脸上割一样。
谁也不愿意跑出去,但是这又是上司的命令,便只能不情不愿的从温暖的房间之中走出。
走出军营之后再抬起头的时候,却发现天空中的那一股淡淡的黑烟已经消失了。
口中呐呐自语道。
“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吧?”
说罢之后便找了个地方躲了一晌之后,这才跑回去找自己的队率。
“队率,无事发生!”
“都尉,无事发生!”
“将军,无事发生!”
“哦,无事发生啊。”
李傕摇了摇头,自己也是想太多了。
那郿坞之中的守军只打吕布,又不打其他人,不要说没有在营寨之外了,就算是在又能怎么样?
当看不见就完事了。
李傕举起酒杯朝着一旁的樊稠举道。
“樊将军再饮此杯!”
樊稠一条胳膊还被绷带缠着,但是精神却是极为旺盛。
这点小伤罢了,打了这么多年的仗,身上哪里能没有伤呢?
只是军营被吕布所夺,却是让人恼怒。
恼怒的不仅是自己的军营被夺,更恼怒的是自己的兵马也溃散了。
原先还不忿自己只是一个校尉,现在能保住自己的校尉就心满意足了。
樊稠一脸的讨好,也将杯子举了起来。
只是军中还在打仗,不能酒醉,因此两人各喝了几杯便不再喝了,开始思索要如何在朝廷那里告吕布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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