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也不敢擅闯,所以奴婢真不知道夏先生去了哪里。”
别说慕云衿了,就连白芷也纳闷。
她是一直伺候夏婴的,明明看着她就待在自己屋子里,从未出来过。
这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会跑得无影无踪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白芷瑟瑟发抖。
幸好慕云衿还算有几分理智,并未把责任都归在她身上。
贺襄也赶紧开口,“殿下,想必夏先生跑不了多远,属下这就带人去寻。”
“等等!”
就在慕云衿转身的空档,突然他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贺襄赶忙拿了油灯过来,慕云衿蹲下身,就见地砖的缝隙周围有一些零星的泥土,而那股湿气就是从这散发出来的。
这地砖有古怪
还没等慕云衿吩咐,贺襄赶紧蹲下身子。
他只是稍稍一用力,一整块地砖居然直接掀了起来,露出一个好大的洞,如同一张嘴,放肆的嘲笑他们。
这下谜底揭开了,夏婴这些天没出门肯定是在挖这个洞,而她也必然是从这里跑出去的。
白芷瘫软在地,但慕云衿什么也没说,只慢慢站起身。
贺襄知道夏婴完了
此时此刻,夏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她跟皇浦云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干脆多叫几个人来,一群人玩的不亦乐乎。
迷迷糊糊间,夏婴也被灌了不少酒。
“夏先生别喝了。”皇浦云看不过眼了,把夏婴手里的杯子夺过来。
“你一会儿还要回王府,被沐王殿下看到你这副样子必然又要生气!”
“你管他干嘛?”
“嗝!”夏婴不可控制的打了个酒嗝,很不耐烦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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