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莫名的很紧张,终于再次绷不住,放声大哭。
在这寂静的牢房中,犯人本就不多,所以显得非常空旷,夏婴的哭声还带着回声,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渗人。
“别哭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响起。
夏婴身子一颤,赶忙抬头,竟然是慕云衿。
“殿下!”夏婴惊呼出声。
原本又惊又喜,可想起他今天所做的事情,表情顷刻转为冷漠。
“你来这干什么?大牢阴冷潮湿,殿下千金贵体,怎能轻易踏足。”
她这话颇有股阴阳怪气的感觉,慕云衿也未理会。
他不知从哪拿出来一只手帕塞到夏婴手中,“虽说已开了春,但稍不注意脸上还是会生冻疮的,别哭了,本王有话跟你说。”
“我不听。”夏婴还生着他的气呢!冷不丁的她想起一件事,表情陡然转为惊恐。
“你该不会是来处死我的吧。”她吓坏了,不停的往后退
直到靠上冰冷的墙壁,甚至狠狠一震,猛然跪倒在地。
“殿下,你听我说,我真的没害刘小姐,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
这一刻,夏婴终于体会了什么叫做阶级之分。
在这个时代,王权是至高无上的,不管是谁挑战王权,最终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这件事儿先别说夏婴是不是冤枉的,若慕云衿当真要赐她死罪,夏婴自然是无路可逃。
她吓的两股战战,身子不停的颤抖。
“殿下,我才二十出头,年轻的很,也没有那么多阴暗的心思,我求求你饶过我这一回。”
“只要你愿意放我一条活路,我立马就离开王府。”
“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来,也绝不在给人看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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