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夏婴也以为是自己幸运,可后来渐渐发现似乎不是这样。
这一切就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似的,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来一个帮手,所以她想问清楚。
此刻二人各自骑着一匹马走在官道上,云笙抬头环视四周,笑道,“我自出生便无父无母,后被人收养,养父母去世后,便一直流浪着了。”
“不管是关内还是关外我都去过,所以也谈不上是哪里人,确切来说应该是四海为家。”
夏婴半信半疑,她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云笙的话,二人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但他却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确实古怪。
傍晚时分平静的王府里,慕云衿正听着贺襄汇报夏婴的情况。
那日贺襄挨骂之后,便马不停蹄地派人赶赴江南,还好夏婴走的是官道,所以很轻易就发现了她。
得知夏婴一切无恙,慕云衿不留痕迹的松了口气,但贺襄却看着他,欲又止。
“有话就说。”慕云衿不悦的皱起眉头。
贺襄赶忙挪开目光,犹豫了一会儿后才道,“殿下,夏先生身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慕云衿正在擦拭自己的宝剑,闻手上猛的一顿,就听贺襄继续道,“那人从偶然间救下了夏先生,因此结伴同行。”
“手下派人跟踪了两日,他对夏先生似乎并没有敌意。”
贺襄一直想着要不要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慕云衿对夏婴确实上心,现在她身边多了个男人,弄不好就是情敌。
慕云衿不与夏婴同行,万一她真被人拐跑了,那他家殿下还不得哭死。
很久以后,慕云衿将手里的剑合上轻轻放到一边。
“那人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吗?”
“属下只知道他叫云笙,除此以外什么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