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吗?
    夏婴抬手摸上脸庞,泪水蜿蜒。
    原来死里逃生是这种感觉,原来她这么希望自己能活下去。
    有大手覆上夏婴的手,一点点帮她干脸上的泪痕。
    “怎么哭了,这不是好事吗?”
    夏婴从情绪中抽离了些,轻哼一声。
    “谁哭了,我不过是方才做了个噩梦,醒来时一直忙着跟你说正事,现下才回想起来,觉得有些吓人。”
    “什么噩梦这样吓人,说来给本王听听?”
    “呸,谁要跟你讲。”
    夏婴嗔他一眼,眼眶红红的,格外惹人爱怜。
    “说正经的,这解药不是轻易能得来的东西,殿下到底是如何寻来?可有遇到危险?”
    “还问本王?本王倒是要问问你,这等性命攸关的大事也敢瞒着,就这么不怕死吗?”
    一说这是慕云衿就着恼,他就这么靠不住吗,让夏婴宁肯等死也不像他求助?
    提起这事夏婴自是心虚,眼睛滴溜溜一转,牵住了慕云衿的手。
    “殿下怎么这么说,我哪里是瞒着你,只是我想说的时候已经找不到殿下你了,又如何说呢?”
    “再说了,殿下心思如此缜密,即便我没说,您不是也把解药找回来了吗。”
    慕云衿心里有气,更多的却是对夏婴的心疼,他既然去找解药,自然也听说了中毒的人要忍受多大的苦处,他一路上生怕回来晚了,空有解药却来不及救人。
    见慕云衿不语,夏婴心里有些没底,余光看着他的脸色。
    使尽浑身解数又哄了几句,夏婴见缝插针,再次问起解药的来历。
    不料慕云衿警觉得很,不管怎么问,在这话题上都不见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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